」砚伦看著心芸那份羞赧,心头不禁一震。
许久许久不曾踫触过这种感觉,仿佛有股电流在他的血液里急窜。
心芸想著在过去近一年的日子里,每次都期待接到他的信。毕竟母亲过世后,内心的寂寞,使得范砚伦这个素未谋面的笔友,很自然的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,而今活生生的人竟然站在她的面前,信中那份自然洒脱、口无遮拦的胡论瞎掰竟让自己不知不觉的对他本人少了些防卫。
看著他一身的穿著,真是又破旧又过时,仿佛是街头到处为家的流浪者,那副落魄的外表,著实掩藏不住他内心的不安。
「我是不是太唐突,把你给吓著了?」砚伦一脸歉然的问。
心芸听著他说这句话,可以感受到他的无心,以及内心的恐慌、担忧。也因为这句话,她觉得自己有责任让这位遭受不幸的人,得到一些关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