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沉荨埋下头继续喝粥,咽完一口,才又道:“你记不记得,洪武二十九年的春天,咱们在蒙甲山碰了头,你不同意我带骑兵营去突袭,说太过冒进,最后吵崩了,你一气之下带了人就走,而我后来突袭成功,你嘴上只说是侥幸,但其实……”
她停住没说,望着谢瑾微微一笑,谢瑾有点不自在,嘴硬道:“不是侥幸是什么?”
“你亲自带人远远在后头跟着,我知道,所以心怀胜念,一往无前,没有任何后顾之忧。”沉荨轻声道,望住他的眼睛,“还有今天的事……”
谢瑾只轻咳一声,没说什么。
沉荨垂下眼,“这些我都很清楚,心里是很感激你的,不是我不愿说,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,等时机合适,我会把该告诉你的事,全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