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太息一声,我愿意永永远远聆听她所说的一切。
第二天她比我更早起来,在喝咖啡。
我打著呵欠,作若无其事状。「好吗?」
「好。」她很沉著。
晨曦照在她没有化糙的脸上,到底还年轻仙只显得清爽。不过这样的好日子不会长了,她要早作打算。
饼半晌她问我:「为什么容忍我?」
「因为我不觉得我在忍你。」
「你喜欢我?」
「自然。」
「谢谢你。」她很满足。
「如果你不介意,你可以住在这里,直至……你伤痕痊愈。」
「我有受伤吗,」她向我眨眨眼楮,「谁说的?」
「你嫌这里狭窄?」
「不,不是地方,而是我自己。我不适合过你这种生活。」
她这么坦白,使我震惊。
「我有我的不如意,有时我的情绪非常低落,这我承认,但我还是不愿意过粗茶淡饭的生活。」
这就无话好说了,我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