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自称是房屋仲介的姓高男人,相信也是他们派来收购房子的。如果你当时肯卖房子,也许接下来的事都不会发生了。」
「我猜那时让他看得眼楮发直,还差点跌倒的东西,就是挂在饭厅里的那张画。」沈蓓珊边回想边猜测。
席培铭点头,沈吟道:「虽然收购不成,但这十年来,他们还是利用我的老家为所欲为,从海边将走私品运到秘密房间,等风声平静后再转手……遗憾的是,直到我回来时,他们还有几张画没有运出去。我因为脚扭伤而接连几天没有离开家门,接著蓓蓓又搬进来,所以他们始终没有机会将画运走。」
「最后他们急了,先用威胁电话想逼我们搬家,最后又派那些流氓上门捣乱。幸好饼干救了我。」沈蓓珊接著质疑道:「但流氓为什么不干脆把所有的画都拿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