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唐恩森將S形的美麗陶瓶放在掌中摩挲,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。「我想,可以把酉麗的話做另外一種解釋,她可能是在告訴你,你沒有被人溫柔撫模過的經驗。」
丙果壓根兒沒在听唐恩森說話,從他的手捧起她的作品時,她的注意力就一直集中在他的手掌上。果果恍惚地想,如果唐恩森此時撫模的是她的身體……
沒做完整場就已經舒服成那樣,如果他當時真有「做完」,那不就……
一想到這,果果打了個哆嗦。
唐恩森瞧見果果的表情,忍不住伸手踫踫她的臉頰。「你怎麼了?臉好紅!」
丙果一驚,忙捂著臉後退了一步。「沒沒沒、沒事。」
「你的臉看起來不像沒事。」唐恩森微微笑。「有事可以說,我在听。」
後!這個人怎麼那麼喜歡追根究柢啊?!
丙果抬起眸瞪著唐恩森。「好啦,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