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小石和温柔也听到了,温柔还在原地,王小石就以使出轻功绕行至船后,然而除了散开的水波,什么人也没有。
他又想起刚刚的鸟啼,和站在船头的白衣人。
是因为思及此处,又或者是夜风吹拂?鼻腔中的血腥气再次被那种独特的、浅淡的香味代替。或许这香气,便是某个人曾在附近停驻的标志。
“没有人,”他从窗外喊给白愁飞听,“不过也可能是水性很好,已经潜水走了。”
白愁飞看向雷纯,雷纯摇了摇头,“我的护卫皆被‘迷天七’的人放倒了,不是我的人。”
“这么说,他们是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?”白愁飞嗤笑,他似乎并不认为会有这种好心人。
“可能吧……”王小石喃喃。
温柔此刻也走进了船舱,正为雷纯的美貌所惊,听见他的言语,却猛地敏锐起来了,“听起来,你好像认识这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