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文思再也坐不下去,只得由姬娜送他出去,在门口他们叽叽咕咕又谈很久,我一直忍耐著。
姬娜把门重重地关上,回到房里,「好出来了。」她说。
我四肢麻痹,动弹不得。
她拉开衣柜,「你怎么了?」
「没什么。」我低声说著爬出来。
「我以为你闷晕了呢。」她打著呵欠。
「谢谢你。」
「不用客气。」她坐下来,「既然他与滕海圻有那么亲密的关系,疏远他是明智之举。」
「你亦认为如此?」我如遇到知音。
「当然,」姬娜说,「天下男人那么多,我不相信人人同姓滕的有亲戚关系。与他的家人发生纠缠,怎么都过不了一辈子,避之则吉。」
我叹口气,「睡吧。」
我们再进被窝。
姬娜说:「文思待你,倒是真心。」
我不出声,紧紧闭著眼楮,欲阻止眼泪流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