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婆,你说我们做得过份吗?」一年后的今天,他突然搬出了这个问题,倒让苏庭月小吃一惊。
「哪里过份?」她耸耸肩,「当初他们捉弄我们的时候有想过这些吗?何况我们三天后在瑞士转机时就告诉了他们真像,那只能算个小小的惩罚,让他们也去感受一下那种滋味。」
「说得也是。」老婆说的当然有理。他搂紧她,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,「你不知道,当时你教我的那席话让我妈内疚得要死。」
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「我怎么不知道,这件事你已经说过好几百遍了。」
他一脸迷茫状,「是吗?我怎么不记得。」
「找点新鲜的说词好不好?」她显然对他这番话极为不满,这个理由用得太烂了,「我看你除了记得你自己叫费麟外,什么都不记得。」他不服气地反驳道:「谁说的?我至少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