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安静聆听,迅速地笑了一下,轻声说著:「那很好,非常好,他值得的。」回头嫣然一笑,没事人一般,但转移了话题,「我全身脏,想洗个澡,待会我想带你到一个地方,那里晚上看得到萤火虫,很棒的地方喔。」
他不置可否,目光温柔地看著她。「做什么都行,你喜欢就好。」
他在书房等待,趁便收发电邮。
这一等,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著人。印象里,她并不是会花太多时间打理自己门面的女人,常常匆匆淋浴一番便走出浴室,甩著湿漉漉长发和他兴高采烈地聊天,没一点见外。
左思右想,他走到浴室门口,贴耳倾听。水花强力落地声中夹带著嘤嘤啜泣,哀伤逾恒。
他轻敲门板,唤了她的名。里头的人听见了,关紧水龙头,水声和哭泣声同时停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