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西多鲁斯慢慢挪走哈普阿蒙的头,在她起身临走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,伊西多鲁斯吓个半死,发现只是喝醉的哈普阿蒙说呓语,眼睛紧闭着:“姐姐……姐姐……”
她把牵制住她的手轻轻掰开,转身跟着恋人并肩离开。
他们躲进一个祠堂内,供奉着伊西多鲁斯看不出的奈杰尔,贡品依旧丰富,她瞥了一眼,走在前面找了个地方坐下捶腿。
帕米贴着她坐下来,看她锤了一会儿腿主动帮她捏了一会,伊西多鲁斯歪倒他肩头,享受截然不同的温热与粗糙的手感,借着衣裙陷入她腿部的软肉。
她目不转睛盯着帕米的侧脸,抚摸上颈侧一道结痂的伤口拧着眉问:“你脖子上怎么会有伤口?”
帕米神情不变:“不小心摔倒了。”
“怎么摔倒了脖子还能出现伤口?”伊西多鲁斯不解,或许是磕在什么东西上了?她心疼地吹了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