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米走出去,两个人默契地远离到一个适合谈话的拐角,声音不会传过去也不会看不见祠堂的情况。
哈普阿蒙尖锐讽刺:“怎么,你还想求着姐姐允许你当她的性奴?”
帕米淡定:“你不是说我连当她性奴的资格都不配吗,可是我们现在是恋人。”
哈普阿蒙从没见过如此不要脸趁虚而入的人:“你!你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第叁者!我只是离开了她一段时间你就成了她的情人!”
帕米:“她不喜欢你。”
“她觉得你和家人没有区别,哈普阿蒙,你觉得她分不清吗?对你的好感到底是什么。我们是两情相悦,这比什么都珍贵。”
哈普阿蒙被戳到痛处目欲眦裂:“你这个卑贱的埃及人,不可能成为她的王夫!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!”
帕米冷静:“你和你祖父真的是一个样子,菲拉德尔福斯,与姐姐恋爱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