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小冰摇头,「第一,他很有原则,不一定肯医我;第二,我是死硬派,凡是人生必须经历的,我还有勇气承担。」
求真笑,「居然是条好汉。」
「咄!」小冰不服气,要挣扎起来。
看护连忙进来按住他,把氧气罩复上,转过身来,瞪著求真与琦琦。
她们知难而退。
人一进了医院,就变成医院所有。
晚风甚凉,她俩机伶怜打个冷战。
求真浑身寒毛竖起来,忽有不祥之兆,她低下头,只是不出声。
那夜求真没睡好,朦胧间一直听到电话铃响,睡梦中她挣扎去听,电话刚好割断,呜呜连声,不知什么人找她,不知有什么事。
若干年前,一清早,也是这么一通电话,是她兄弟挂来的,「母亲不行了,速来医院。」
她正穿衣出门,电话又到,「妈已经去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