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声音小,又支支吾吾的:“不是难堪…是……”
她听了半天终于听清楚他在说什么,然后微微颔首: “哦,我明白了。”
她起身将手中的荷花别在他的发髻上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时不时逗逗还挺有趣的,她心想。但要注意分寸,别真把他弄得想不开,他太脆弱了。
“既然白天查不到线索,那只能晚上出门碰碰运气了…”她从腰间拿出手术刀,“还有仵作,你想办法找一个,不过我猜基本上都被当地官员收买了。”
“估计你要多给些好处。”
她解下他腰间的小铜壶,解释道:“这个我先挂着,你要接触那么多官员,挂着这个有点怪。”
他的耳根仍是红的,看起来是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缓过神来。
叶霁雨看着他出了门,心中感叹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