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季大夫就错过机会。」
「姜姑娘是不错的。」我指出。
「嗳,」朱妈点点头,「她良心好。」
「很正直。」我夸赞她,「这年头的女人,不知恁地,狐媚子性格的占多,就她看上去还正气。」
朱妈说:「瞧,我怎么跟你聊上了,太太你该休息了。」
「说说话可以松弛神经。」我放下杯子站起来。
罢要回房间,银女的三妹进来。惊惶失色,拉住我。
「啊,啊——」
「有话慢漫说,」我把声音尽量放得温柔,「是不是又做噩梦?不要紧,喝杯牛奶。」
她拉我,力大无穷,手指扼进我肉里,我呼痛。
朱妈来格开她的手。
「姐,姐——」
「银女?」
我奔进房里。
我的天!
银女在床上辗转,半床的血。
我大叫,「朱妈,去烧水。」
不得了,水袋都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