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我说。
她没有反对。
我拉起三妹,跟姜姑娘说:「保重。」
我们回家去。
老李要办事,同我说:「你是医生,两个女孩在你手中,我放心。」
我做看护,安排她们休息。
银女一直不能说话,整个人歇斯底里,并且有间歇性抽搐,我有点担心。
到半夜,她略为清醒,握著我手,断断续续说一句话:「你原谅我,你原谅我。」
一时间我不知她要我原谅,还是求她母亲原谅。
她们已都受够,都应获得原谅。
我在厨启喝咖啡,捧著杯子良久不语。
朱妈说:「真可怜。」
三个字道尽银女的一生。
我清清喉咙.「朱妈,这件事完之后,恐怕我不需要你呢。」
「没关系,司徒先生早同我说明,这是短工,不是长工。」
「你也是个有知识的人,朱妈。」
「哪里,不敢当。」她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