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的,害她不能躺在床上好好地去。」
「无论如何,她也拖不过这个月。」
她仍然难过得不住落泪,双眼已经红肿。
我们尽随老李进去。
银女一直好好的,直至见到她母亲的遗体,忽然崩溃下来,跪在那里不肯站起来。
姜姑娘去拉她,被她一手打开,抱著母亲的双腿,死命不放,老李要有所动作,被我叫止。
「随她去,她禁不起搓揉。」
银女号啕大哭起来,喉咙发出 声,一切恩怨反解,恨意疏散,到头来,她是她的娘,她是她的骨肉。
银大哭得象只受伤的野兽,大声嚎叫,扯著她母亲的手,怎么都不放,那么原始的悲恸,闻之令人心碎,我整个人震呆在一旁。
姜姑娘更差,混身抖得如一片落叶。
老李用手臂护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