届时我若果耐不住寂寞,就只好出卖色相,沿门兜售,反正她们都喜欢好看的男人,而漠视他们的灵魂。
才病儿日,便像个蓬头鬼似的,于思满脸,一梳头,头皮屑纷纷落下。
我大吃一惊,怎么搞的,由此可知男人也得不停修饰。
我搔搔头皮,回到床上,看武侠小说度日。
有人敲门,我跳起来,是不是太澄?抑或是定华?
我连拖鞋也来不及穿,我挣扎去开门。
是郑医生。
「很失望吧?」她笑,「是我这个老太太来看你。」
我调笑,「不管了,多日不见女人,老太也要。」我作状伸手去拉她。
「你呢,只有一张嘴。」她指我一下,「给你带吃的来,晓得没人治你的胃。」
我感激泪流。
「对,我的病人怎么了?」我问。
「她父母已替她办妥出院手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