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我就得一人抵十人用。」故此她往往得从凌晨忙到深夜,一天睡不到几小时算是家常便饭。
「你似乎甘之如饴。」康德欣赏爱花、懂花的人。
「是呀。」她笑望那片红红绿绿,仿佛日子又返回童年,嘴角不禁逐渐上扬。「我记得小时侯常和爸在花圃里玩捉迷藏,有一次我躲著躲著,竟不小心睡著了,结果爸一忙,也迷糊地把我忘了而锁在温室内一整晚,第二天我俩都让妈念了一顿,我还被修理得好惨……」
「你和你父亲的感情铁定很好。」康德拍拍她的手背。
他不清楚她到底遭遇过什么,她的外表看上去顶多二十再加一点,穿著和语气却有著五十几岁的历尽沧桑。
「我好想他喔。」徐培茜点头,接著她吸吸鼻子,羞涩地挥挥手。「哎呀,我怎会和你说起这些无聊的旧事,你八成都快打瞳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