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士元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。他这话是啥意思?仿佛他知道什么似的,但他不可能会知道从前的事啊……
「谁跟你堂兄说过咱们小时候的事?」他低望吴忧。知道不可能是她说的,因为那吴当家的甚至知道他恋著小忧,而小忧自己还不知道呢!
「没有啊,他自己知道的吧。」吴忧打开郎士元的药箱,随手拿出药瓶。「十灰散,这有什么功效?」
「止血。」郎士元在厅里坐下,卷起衣袖。
吴当家的自己知道的?听孙大夫说这吴当家对花草极为在行,能控制花开的时辰,因此顺昌府的百姓封他为花神,难道他真是神,否则怎会知道?
「那要用这瓶抹喽?」
郎士元停下卷袖的动作,瞪眼瞧她,直到吴忧心虚地吐吐丁香小舌,才冷冷地问:「你瞧我这爪痕需要止血吗?」
听他语气不善,吴忧立刻摇头,也不恼,适时地做个顺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