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不见她有什么了不起,大将倒底是大将,临场才显得威风。
只见她将事事安排得妥妥贴贴,但凡有谁慌张、失措、动气、她都一一安抚。
多个星期的筹备策划,一小时的演出,事后台上静寂十分,她躺在一张帆布椅上,瘫痪下来。
适才的色彩缤纷已经过去,目的已经达到,成绩非常好,都纪录在我的照相机中。
我轻轻说:「结束了。」
她紧闭著眼楮说:「是的,我都不知道是悲是喜。」
「当然是喜。」
「一则也悲,高潮已过去。」
「你可以筹备另一个展览会。」我说。
「我再没有那种勇气与力气了。」她笑了起来,然后她睁开眼楮,「来不来我们的庆功宴?我欢迎你。」
「香槟?」
「有。」她一跃而起,精力又来了。
「八点钟丽晶见。」我说。
她扬扬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