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这次不帮不行,他在台湾只有妳一个亲人了,如果有什么万一,妳也会良心不安吧?」
「万一?别逗了!」这次两只熊猫眼可睁开了。「他在台湾多的是小时候跟念美国研究所时的同学,他才不愁没人帮咧!」会有万一的是她们这些没事泡夜店的年轻美眉吧?
「可是,他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,除了第一天打电话给陈秘书说要请假之外,再来就没消没息了。他的手机也没开,家里的电话也一直占线,我很担心,万一他走在路上被车撞了,刚好身上没带证件;或是走在暗巷被人抢劫了,歹徒手里有刀,他一时不从就被--」她说不下去了,惶惶不知所以,比起八岁那年母亲离开她只身赴美的恐惧更甚。
从石峥打电话简单的告知陈秘书他不进公司后,她的心情就陷落谷底,完全失去了工作的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