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丹抬起头,「我要走了。」
这还是守丹第一次乘飞机,头等舱里各式新鲜事物却未引起她的好奇,她又一次成功地把自己与环境隔开来,很快地睡著了。
到醒来才发觉困到极点,于是再合上眼,一直到飞机降落,已是另外一个国家,另一种时间。
拎著简单的行李走出海关,看到大堂中有人用双手拉著横额「接粱守丹」,守丹知道这便是侯书苓派来的人,他的前妻们讲得一点不错,侯书苓的确是个好人,许多男性对现役妻室还不及侯书苓对前妻来得周到。
守丹已把自己当作侯书苓的前妻。
她迎向那个人,说:「我便是梁守丹。」
守丹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,只见他穿著便服球鞋。
她起了疑心,「我是梁守丹。」她重复一遍。
那人缓缓放下布额,「守丹」。
守丹睁大眼楮。
「守丹,我是于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