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兰斯没有回话,他像丢垃圾一样随意地把梵阖丢在地上,然后放开了不知所措的理查德。在这个宫殿的大厅里信步巡视了几圈后,摇了摇头。
“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风格吗?像洞穴一样黑暗,吊着昏红色的烛火……这品味真是糟糕。”
“总好过你,连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失去了,满脑子只剩下那个女人。”梵阖翻了一个身,抹掉脸上的汗水,反唇讥讽。
兰斯不为所动:“今世的你我,本来就是为她重生,只是你忘记了。”
“呵……那真是抱歉了。”梵阖胸口起伏着,“那是你,我不是。”
兰斯没有再说下去,他撕开空间,拿出那把漆黑的匕首,半蹲下来,淡淡地看着梵阖被汗与血水沾染得脏污的脸。
“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?”他缓缓划开梵阖脖颈上的皮肤,暗红色的血液顺着新伤口流到了地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