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不问问侯爷?”
她淡淡地坐在那里,嘴角掠过一丝看不懂的笑。
“我为何要问他。”
红袖见她额上的汗干了,手一搭上去,果真是又寒又凉,忙把她塞回温暖的被子中去。
“侯爷今早才走,本是两日前就要走的,可又实在放心不下姑娘,那头催了七八次,侯爷实在不得不动身,这今早才快马去了。”
红袖边说边瞧她淡漠无波的脸色,“姑娘不知道,昏迷的这几日,侯爷日日都来探望,有时一坐在这儿,就是小半日,什么都不做,只静静地望着姑娘...”
话还没说完,见她已阖上了双眼。
关于他的,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也不想知道。
一波波的事情,一点点压垮了她的精神,直到昨日,她的脊骨似被人折断。
她便想长长久久地躺在这里。
几日过去,她的病情一下就缠绵病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