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静静地望著他,脸上却挂了朦胧的、
难以捉模的微笑:「我又不是你的淋巴腺,怎么会知道有哪些异物侵入你体内?」
「淋巴腺?哈,我只听过肚子里的蛔虫,可从没听过什么淋巴腺哩!」
「说你少见多怪,你还不服气!」
晓瑭搧动著大眼楮,无巧无不巧地正对著他的温柔,以及好深好深的关注与激情。
望著面颊突然转为酡红的晓瑭,何璘有些醺然……当由马公飞向台南的「大华」航
班!在云层间笔直地飞渡时,每每飘浮在眼前的,不是皑皑的白云,也不是逐渐融化而
去的斜阳,而是那张即使为她沈溺,却也值得的脸。
「嘿!对了,上次回来,在飞机上,我拨云见雾地费了好大的劲,眼眶都几乎给穿
裂了,终于找到那个让我马不停蹄赶回来的女孩了。」何璘突然想起,兴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