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我知道事情没有想象中太平,一打开门,就看到银女与一个年轻男人在咭咭笑,一边喝啤酒吃花生米,一边听音乐。
我说,「怎么,是朋友吗?介绍我认识呀。」
那个小阿飞转过头来,我顺手关上音乐。
银女说:「这是我的朋友尊尼仔。」
我很客气的说:「派对该散了,再见,尊尼。」尽量不使面孔露出不快的神情。
银女还识相,向小男朋友使一个眼色。他显然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,衬衣团得稀皱,有点依依不舍,他也向银女使个眼色,两人眉来眼去,热闹得很。
银女把我拉至一旁,偷偷的说:「有没有一千块?」
我扬起一道眉:「有什么用?」
「尊尼手头不便。」
我问:「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?」
银女忽然固执起来,「他是我的好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