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崔然迩口中八卦的这位“私生子”,此刻正被人牢牢摁在地下室墙角。
“校服穿好了。”魏睿安手握着墨色油性笔,开了笔盖扔到一旁。
从前不过单纯认为池逸的肤色与纯色白纸相似,现今还真要在肌肤上作画,魏睿安亢奋的精神状态逐渐淹过愤怒。
沿着制服衣料边缘地带画上歪斜的黑线后,笔身也被魏睿安随性丢到一边,他笑得兴奋,“现在把衣服脱了。”
池逸惧怕地缓缓扬起脖颈望他,见魏睿安正垂眸解着皮带,他更加惶恐,胆颤心惊地四处张望着,可惜入眼处内没有一条逃生路线。
…
翌日。
崔然迩昨夜才埋怨过魏睿安,今早又尽释前嫌般洒脱地与对方勾肩搭背,不曾有隔阂似的,并肩打球去了。
窗边,池逸委靡不振地趴在课桌上,见同桌到了,便没精打彩地跟她汇报起方才的情况,“刚刚有个男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