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姑娘……」一個臉色慘白的老者從她身後的樹叢里爬了出來,滿頭白發散了一肩,臉色青白,模樣甚是駭人。
「你是人是鬼?」喜鵲雙唇顫抖地問道。
「人。」老者捂著胸口,整張臉痛到皺成一團。「姑娘就一個人嗎?」
「還有他!」喜鵲連忙急指向另一頭的獨孤蘭君。
獨孤蘭君正閉著眼,像具尸體似一動不動地坐著,看得她頭皮一陣發麻——雖然這幾天以來,他一直就是這副模樣。
「原來姑娘是同行,太好了……我可以把人交付給你了。麻煩姑娘將那些人送到前頭的郭家村。」老者喘著氣將手里的小陰鑼、攝魂鈴,還有一包黃符及朱砂筆全交到她手里。「我身上的銀兩就當成謝禮……」
「什麼什麼?我不懂你在說什麼?」喜鵲急忙忙地把東西塞回老者手里。「拜托姑娘了。」老者揪著胸口,才說了一句,便倒地不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