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時分,太陽正灼人,照例是運動場上人最少的時候。
夏喜言跟著鄧育成走到一處有樹蔭的地方,鄧育成選了一排運動場邊的欄桿上坐下。看著那排白色欄桿,夏喜言想起以前坐在上頭看著駱靖天跑步的時光。
那時他們已經交往了半年,可她每個月都感冒的體質,加上又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四十度大病,讓駱靖天在她病愈的一周後,開始在晚餐後把她押到運動場上鍛鏈。
她是那種抵死不做運動的人,每次只要被他押著走了三圈操場,她就覺得她離投胎之日應該不遠了。
那時,駱靖天就會把她請到特別座,他通常會備好飲料和毛巾,讓她坐在有微風吹拂過的白色欄桿上,看著他跑上一圈、兩圈……十圈或更多圈。
「停!可以休息了吧?我看得眼楮都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