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当初要不是怕了织月的眼泪和哀求,她才不会留在这儿活受罪?
「看来你是闷得慌了,这我可舍不得。」元钧放下手中的笔,笑容在看见映月脸上的微愠和忍耐之色后更是开怀。
「那么你来伺候我吧!」
「什么?」她怀疑是自己没听清楚。
「既然你想找事做,那么就来当我的丫鬟,专门伺候我,这样如何?」几句话说得映月杏眼怒瞪。
「不如何!你不是说我是客人吗?提这种建议……哼!」她碍于他的地位,不敢将忍在口中的怒骂给吐出来,只得含混过去,因此显得有些薄弱无力。
「是呀!可是你自己也说要个工作,我是给了,你又不要。」元钧笑得很坏、很邪恶。
「这可怨不得我了。」
映月怒极大吼:「你……你分明是故意的!」
「我有吗?」他斯斯文文的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