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書將門一關上,唐恩森隨即問果果:「你想跟我說什麼?」
丙果沒料到唐恩森的動作這麼快,一下子就問到重點來了,她張開嘴巴呆了一會兒,才表情別扭地開口。「你……干麼要騙我,說我已經不是處女了?」
「我有這麼說過嗎?」
「你是沒這麼講,但通常女人跟人上過床後,不就等於……」果果怒瞪著唐恩森。「總之我的意思是——既然我還是處女,你那時干麼不告訴我?」
唐恩森沒吭氣,只是端起咖啡杯緩緩地喝著,眼楮一瞥,瞧見果果擱在桌上的紙箱。「那是什麼?」
一提到紙箱里的東西,果果就來勁。她喜孜孜地將紙箱捧起,獻寶似的送到唐恩森面前。「昨天晚上才剛剛燒好,一可以帶出門,我就把它帶去給小荳看——你覺得它怎麼樣?」
唐恩森望著眼前的陶器,眼里露出驚艷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