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啥?一天?!噢……NO!」季博阳拍著前额申吟。
「我是说最多不会超过,最多不会超过啦!」曾杏芙失笑,并再三强调。
「你老公这么难过,你居然还嘲笑他?」季博阳说著,用五爪兵团去搔她的痒。
「我没有……啊……别……啊……人家不敢了啦……啊……啊」曾杏芙格格笑,边躲边颤著娇躯求饶。
「好吧。」季博阳故作大方。「看在你知错能改的分上,我就放你一马。」
然而在他恶狠阴毒的复仇计划里,他该不该也放她一马呢?
不,不行!
要知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,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,他若一时妇人之仁手下留情,必会坏了大事,那么先前他苦心经营出来的这一切不全白费力气了吗?
「在想什么?」曾杏芙似水柔情抚著他,试著熨平他脸上绷僵的线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