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身为直男,许青墨自然不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什么,他点点头,答应下来。
云溥心倒是笑话唐年:“就你那剑法,还说什么舞得好,你连剑招都学得乱七八糟的,师尊都快头疼死了。”
说着,云溥心抬手,将手里的剑丢回给唐年。
唐年连忙接住,他苦着脸:“师兄,你对我的飞花温柔一点啊。”
唐年颇为心疼地连抚了好几下手里的长剑。
许青墨看得奇怪,对于不少剑修来说,剑就是他们的命根子,唐年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,倒是云溥心,许青墨回想了一下,发现自己一路上竟一次都没有看见过云溥心的本命剑,就连这表演,云溥心都借用的是唐年的剑。
这个问题盘旋在许青墨脑海里,令他不自觉便开口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