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最后连他小时候脏脏的脸孔也来凑一角,连绵不断的轮流播放,一寸寸霸占她的心房,逼得她胸口再没有丝毫空隙去容纳氧气。
沈蓓珊握紧右拳,站起身,忍住一时的眼花撩乱,跑上二楼,将画室的画具一一搬下楼––她必须找方法释放右手想画他的冲动,更需要释放胸口思念他的冲动!
至于想吃东西的冲动……哦,管它去的!
7.2
当清脆的门铃声划破满屋宁静时,已经又过去了十几个小时。饼干汪汪吠著。
沈蓓珊从客厅沙发上爬起身,望著摊了一地的画纸,一时之间只感到头涨欲裂,浑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。直到看见每张纸上画的人,她才朦胧想起发生什么事。
事实明显,她画了一整夜的席培铭,最后在沙发上睡著了。
不可否认这是她三天来睡得最沈的一觉。
门铃声又响了。饼干再次催她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