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对饼干说著,用汤匙挖著罐头里的狗食,觉得香气扑鼻,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一点往自己嘴里放。「啧,没味道。」
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失去饿的感觉了。两天来,除了喂饼干和上洗手间,她完全没有下床的意愿,更别说弄东西给自己吃。没想到饥饿突然征服她的身体,其他感觉都在同时消退––喉咙因为太久没有喝水而疼痛、眼楮因为流尽泪水而干涩、四肢因为躺在床上两天而酸痛––一瞬间,所有的身体感觉都不复存在了,除了肚子饿和,心痛的感觉。心痛。她走到饭厅放下狗碗,抱著膝盖在地上坐了下来。
抬起头望著画里的席培铭,她还是难以相信,始终以为他会回来找自己,解释一切都是误会,他还是爱著她,至于那个该死的贝蒂,只是个恶劣的玩笑或其他不管什么理由……
他没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