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谢谢伯母!」斯年走出大门。
「不必客气,有空来坐!」母亲说:「你们是同事吗?傅先生?」
「叫我斯年好了,我们是朋友,不是同事,」他微笑。「她没提过我?」
「慧心的毛病是什事都不告诉我!」母亲风趣的。「无论如何,我巳经认识你了,斯年!」
斯年挥手,落到楼下。失望整个占据了他的心灵,蕙心居然有事不回家,又不通知他,白白辜负了他整个精心设计的节目。慧心临时有什事呢?
他驾车返回家去,坐在沙发上喝啤酒,他眼楮定定的,呆望住那寂然的电话。
慧心该有电话来了吧?她该来电话了吧?
从七点半一直等到十点,整幢屋子静得只闻他自己呼吸声,电话没响,慧心没消息。
他的耐性几乎完全消失,她去了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