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仙蕊再开口已然变得忧心忡忡:“这皇后娘娘难不成是腰身变粗了?怎的今年突然这般行事?除夕那晚上瞧着也不像发福了呀。”
“谁知道啊。”
武嫔磕了一颗瓜子,身子姿势都变得更加懒散自然:“你们这些勋贵家的女孩儿大约都是这般吧,像我们这些民间出身的,才最懂得节俭,你说说去年那些春裳怎么就不能穿了?有些衣裳都没上过身呢。”
刚准备撺掇武嫔的陈仙蕊:“……”
武嫔还在喋喋不休:“要我说啊,你们这些大户人家出身的,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个顶个的眼睛都长在天上,与其等着绣娘裁衣裳,倒不如将去年的春裳拿出来看看,还有几件能穿的,有褶子的挂起来晾一晾,能下水的过一遍水,散散味儿,天不下雨总不能叫庄稼渴死,内务府不裁衣裳总不能三伏天顶着大棉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