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,我害怕再关心任何病人,我不想再付出任何感情……
「也从那时起,我有空时便写信给他,一封一封地写著,跟他诉说心事。他成了我无话不谈的一个朋友……我曾经以为那就是爱了,直到认识你,我才知道喜欢与爱的差别。我可以承受失去他,无法承受失去你……
「骆……」谷亭萱转向他,梗声道:「现在,我想将我写的信烧给他……」
「你一共写了几封信?」他心里有种怪异的感受,明知跟一个死去的人吃醋是挺蠢的事,可他还是很介意。
「一百八十七封。」谷亭萱看著他不自在的表情,柔笑道:「你在吃醋?」
「嗯!」他抿著唇,很不情愿地点头。
「我只当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。」她解释著。
「我知道。」他拥她人怀,轻声道:「我知道不该吃醋的,只要你现在属于我,以前的事一点也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