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人一般,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。
麦公说:「你泽叔对你是没话说。」
是,他得到他要的,我也得到我要的。以前他还要防著我,经过此役,他百分百放心。
「他现在没有女人了,」麦公说,「到处约会,许多年轻貌美的女郎托人介绍,要同他攀交情。」麦公的语气不胜羡慕。
泽叔胜我多多,我总算心服口服。
「不过你,恭敏,你也不错,心地良善,你父亲也足以安慰。」
我苦笑,一边不计较的伸个懒腰,他们清楚我,比我自己还多。
饼一会儿,麦公好奇的问:「你与陈锁锁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」
我一本经的说:「我们是好朋友,所以帮她逃狱。」
麦公当然不相信,不过山瑞汤上来了,他忙著取起调羹,忘了追问。
究竟是怎么回事?我也不知道,或许因为我有一颗发锈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