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现在孑然一身,你愿意陪我一起吃苦吗?」他已经不打算回去沙乌地阿拉伯了,过一阵子他想把母亲也接过来,真正的与黑海划清界线。
「穷有什么好怕的?」她又不是没穷过,想当初她和姐姐在美国还曾流落街头,连路边的野狗都嫌弃她们姐妹。
单夙枫听了很高兴,不过他还是蹙起眉宇道:「我睡了那么久,你请的话我都有听见,可是有一句话我一直听得不是很清楚,可不可以再告诉我一次?」
「什么?」一整个月下来,她讲的话至少也有上万句,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是哪句话没听清楚。
单夙枫则不依的噘起嘴巴。「你一定记得。」在睡眠中听见和清醒时听见的感觉是不一样的,而且那句话听了千百遍也不会厌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