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许久之后,他终于寻回一丝理智的同时,她如花软嫩的纤躯又自动缠上了他,玲珑的曲线仿佛天生就为嵌进他伟岸的身躯所生。她那双细藕玉臂轻轻攀上他的颈项,软嫩的唇瓣停留在他的耳际……
「我才不要像你一样,总要我自己去听你的心,去猜懂你的心呢,我要直接告诉你……我很爱、很爱你喔……」
在那之后她又说了些什么,他总想不起。唯一记得的,是自己带著满心的狂喜,再次复上她那说出他这一生最乐意听到的话语的红唇;而他的双手像是想印证他是真的撷取了那抹他梦寐以求的暗香似的,抚过她身上每一寸,将她的所有揉进了他的身,好好深藏在他身间的每一处,直至最深的角落……
「拈香一缕,雪暖满霜。冬梅一支独傲,除雪无谓成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