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可以减轻我第二次被遗弃的痛苦吗?
我不知道,我真想将自己放逐到天之涯海之角,淹没在某个山峦之中,跟野狼一起生活,随它们嚎叫。
以后的日子,我像很多失恋的男人一样,将精力全花在事业上,令上司眼前一亮,令同事恨得牙痒痒。
不过,成功的事业并不如外人所说,可以治疗淌血的心。
我的事业再如日中天,都没有最爱的人和我分享。我几乎想在手臂上刻字发泄。
一天晚上,当我喝得半醉的从酒吧坐的士回酒店时,收音机传来夏心桔醉人的声音。
我清醒了,张开嘴,想请司机转台,但终于没有作声,因为我心里舍不得,我其实很渴望听见她的声音,或者跟她见面。我一直没有追随狼踪,原来是因为我不想离她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