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才道:“暴君不好吗?”
傅子饶蹙眉,“您何必以身犯险?就算想激怒他,也可以让其他人来。”
“自然是因为……”慕观寒收回目光,笑道:“我的身份效果最好。”
他低下头,看着手中清澈的茶汤,“只要今天他盛怒之下动了我,那他父皇当年的苦心筹谋,一多半便都会付诸东流。”
想着,他又看向夜色下山路的尽头。
“少年人,当真太好激怒了。”
“可惜……”
—
时稚迦一路疾驰,停都没停,一直跑回了皇宫,跑过御道,进入了昭明宫才下马,一路以短跑健将的速度跑进寝殿之中,关上房门,锁好,这才想起来关上直播,又没头苍蝇似的在寝殿转了两圈,眼睛一亮,打开暗道,一路往禁苑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