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那时候,她常常会在工作时间借著谈稿子的名义钻进他的主编室。邵彻总是嘟囔著工作时间不能处理私人情感,坚决不让她在办公室多作逗留,她粘著他,缠著他,赖著他。他坚持,他拒绝,他防御。
然后,她真的生气了,转身走出主编室。重重地摔上房门以告诉他:我正在生气,你快来哄我。
他真的来了,通过电话线来接近她。也许是天性使然,他不太会说甜言蜜语,大多数的时间只是抓著电话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。比如:我不是赶你出去,只是工作时间不应该处理私人感情;又或者,咱们下班以后再聊。
往往这样的语言并不能安抚未央冷冰冰的态度,所以挂上电话后的两分钟之内,他会装模作样地来要稿子,以指点江山的姿态在她的稿纸上写下——别生气,明天的早餐我请!
好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