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把一切都借口于你的冷淡,現在才發覺你不是對情感沒有感受力,你只是被壓住了情感的發泄管道。我覺得我像個罪人,我早該主動了解你的,我是個混蛋!」他支肘于沙發扶手上,懊惱地垂下了頭。
「這不是你的錯,我的個性才是我們婚姻失敗的原因,我是令人生厭的。」杜亞芙語帶苦澀地低聲道。
自己不是個讓人喜愛的人啊!她憶起小時候對著母親發問時,母親的那種不耐煩與拒絕的表情,她一直深刻印在腦海里。
她的話,讓他回過了頭注視著她,他急切地捉住了她的手說:
「听我說——要命!」杜亞芙的手簡直跟冰霜一樣的凍人。
商濤帆招來了侍者,自侍者的杯盤取了杯薄酒,晃動了下杯沿,將酒杯遞到她的唇邊。「喝點酒,你身子好冰。」
杜亞芙被動地微張著唇,一任那暗紅色的液體滑入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