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宴的声音不高,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在恒温系统低鸣的办公室里激起无声的涟漪。
“你易感期快到了,”
他指间的雪茄已经燃尽,只余下一点灰白的残骸被他按熄在沉重的黄铜烟灰缸里。
他抬起眼,深邃的黑眸如同不见底的寒潭,直直地锁住沙发上的丘秋。
“这次想要什么样的Alpha?”
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。
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,在丘秋膝头摊开的专着上投下清晰的光斑,
那些复杂的机械图纸和公式,此刻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。
丘秋翻书的指尖停顿了一秒。
她抬起头,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,黑曜石般的眼睛平静地迎上宋知宴的视线。
“不知道。”
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,没什么起伏,像冰层下缓缓流动的溪水。
“找个味道好闻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