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都回来多久了?他还赖在法国,根本就没把蓓芸放在心上。」楼乐寒低头看她。
「白肃德的案子还在开庭,天笠也不是小鲍司,哥哥一定是忙得分身乏术。」
「如果他真的在乎蓓芸,就该想办法抽空过来,而不是放著她不闻不问。」
「哥哥才没有不闻不问!」她每天都规规矩矩地打电话去向哥哥报告蓓芸的近况。
「还没有不闻不问?他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打来!」裳洛实在护短护得让人生气。
「他、他有自己的安排!」如果告诉乐寒,她当哥哥的内应,他肯定气得哇哇跳。好吧,太夸张了,反正乐寒一定会认为她帮著哥哥欺负蓓芸就是了。
听说女人容易被感情蒙蔽理智,他总算在裳洛身上见识到。
楼乐寒深吸口气,看回楼层指示灯,十楼、十一楼、十二楼……
「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