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是沉沉的肉体交合声中的一声无法自抑的喘息,却让乔桥听得浑身都要软下来,男人确实是喉咙发声,短短的一个单音节都发得那么厚沉且磁性,尾音微微地颤了一下,仿佛一道随着鱼线摇摆的小钩子,在水里晶光光地闪亮,引得乔桥心甘情愿地就上了钩。
乔桥的腰塌了下去,粗长的性器绞磨得她遍体酥麻,这种痒是从心里一直泛到天灵盖的,躲都没得躲。乔桥吱吱呜呜的哼了一声,男人的手终于吝啬地扶住了她的腰,温热的手掌带着点硬茧,采用着后背的姿势一下下顶弄着乔桥。乔桥那孩子般萌芽似的乳包却得不到照拂,在空气里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上下下地颤动着。
才这么一会儿工夫,她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。
男人技巧卓群,饶是从业两年的乔桥也倍感吃力,她多次试图把意识抽离出去想点别的什么好浇灭体内的泼天大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