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二姊,你有所不知,上次在医院时,亲家母把大姊同病房的产妇们给整惨了,吓得她
们很快就出院,宁愿回去,省得成天听亲家母唠叨个不停。」宣洵边说边笑了起来。
「这么恐怖吗?」宣岑不解的说著。姊姊生产时那一星期,她人在台南、嘉义和台中采
访舞蹈艺术——这个人类最原始的运动。
连惟婕也点头,说著:「亲家母把那些年轻妈妈们当成是自己的媳妇,一会儿不准她们
吃医院的菜饭,说吃了对胃不好太冷了,一会儿又不准她们洗澡、洗头。一个妈妈洗了澡又
洗了头,刚出来就被亲家母撞见,把她骂得第二天就出院了,更绝的是,亲家母不让她们下
床到喂奶室喂奶,说在床上喂就可以了,差点就和护士长吵起来。」她去探望宣玉母子时,
听那些妈妈们在诉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