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李盈月跟她母亲回家了,我以后不看她的诊,你不喜欢,我就再不见她了,好不好?」
听到林柏翠的承诺,丁筑平静了些,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话,起码他还在乎她。丁筑抬头看他,那眉、那眼、那鼻梁、那唇,那恋爱时,日也看、夜也看,怎么也看不厌的敦厚与真情,她的心底,又漾起少女时的感动。
「我们回家,好不好?」
「你真的放得下?」她问。
林柏翠迟疑半晌,亲吻了妻子的额头,点头答应:「有你就够了,别的都……都是其次!」林柏翠说得吃力,有些违心的惶恐。
丁筑也是聪明人,但她不争一时,她争的是永远;她偎著他,由著他带离。
李盈月在昏睡中产下一子,由于受了惊吓,身子又虚,仍在观察室里待著。
文明中站在李盈月身边,动也不动地看著她苍白的脸,身后,丁秀岩面色凝重地叹著气。